他一愣,急得握住她的手攒在掌中,生怕她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机否认:“不是什么?你不想结婚吗?没关系的宝宝…”
“不是这个…是我以为我们只是…不是…”
只是交易,不是交往。
那四个字很轻,像是被消音似的,但近在咫尺的距离足以让赵嵘霆听得一清二楚,他一度怀疑她是不是用错词汇了,攥紧她的手要她重复一次。
她无辜地照做,话音跟着他眼眶里的眼泪落下,砸在两人中间的七喜头上。
它叫了一声,像个钻头一样甩头抖落掉,又爪子整理头上自己碰不到的毛发。
上方的人类仍在说话,水珠一颗颗持续掉落,来不及清理的七喜只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无助宛如巨大的玻璃罩子自他上方罩下,把他隔绝在她和氧气之外,令他缺氧,乃至窒息。
“哈…那我们这快一年的时间到底算什么…?”,赵嵘霆仰头想稳住眼泪却是徒劳,眼皮烧得难受,一阵阵不甘心层层堆叠,将心肺塞得一触即发。
她也不知道算什么。
赵嵘霆见她不语,放开她的手r0u乱自己的头发,自顾自地说:“你怎么不说呢…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导致你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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