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征好奇的问:“不然怎样?”
贺燃说:“我不会容忍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我。”
说完,就拉着听得迷迷糊糊外加被无视而一脸不满的薛远州走了。
等他们二人走远,殷征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他转身趴在栏杆上,长发被夜风吹得凌乱飞舞,漆黑的眼底没有一丝情绪,俊雅面容上冷漠到近乎无情。
“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啊?”
走出老远,薛远州还纠结着这个问题。
这事解释起来太复杂,贺燃不怎么想说,敷衍道:“没什么,唉,你刚才去哪了?我怎么没看见你?”
薛远州见他转移话题也不再过问,说:“我刚才去洗手间了,出来的时候才知道你来了,就去找你了。”
“慎行来了吗?”
薛远州说:“没,他这几天去江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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