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征只轻飘飘用眼尾扫他一眼。虽一字未说,却叫胡茬男遍体生寒。
此时他万分后悔说出那句话,以他的身份,是万万得罪不起殷征的。
殷家的大本营虽说还在国外,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只要京海的根基还在,卷土重来也是早晚的事。
只有那些眼界狭隘的,才会在这时出言不逊。
几人又连着拍了几句马屁,才借口有事溜走,生怕殷征秋后算账。
转眼间,此处就只剩下贺燃和殷征二人。
贺燃并没有和他叙旧的想法,正想离开手臂就被攥住。
贺燃平静地说。“放手。”
殷征笑,调侃道:“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我想我那天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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