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传出低低的呜咽声。
第二天早上,贺燃疲惫的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胀痛的额角。
昨天晚上他一宿没睡,脑子里像是被人灌了浆糊,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才刚眯了一会儿就又被生物钟叫醒。
掀起被子下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子里空荡荡,季泱早已经走了。
贺燃茫然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其实季泱走的时候他都知道,他就那么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着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这是在收拾东西吧?贺燃想。
直到开门声响起,他才猛地回过神,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打开门冲了出去。
可还是晚了一步,季泱已经走了。
就这么走了?
真的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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