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透过窗缝灌入,有点冷。我换下满是血迹与灰尘的衣服,躺在床上,却怎麽也无法阖眼。右手的灼热感不时涌起,後脑封印又像是被什麽从内部搅动的余震,一b0b0向外扩散,直到整条手臂都发麻。
我拿出那枚玉坠,放在手心。屋里光线很暗,但玉石表面彷佛微微泛着淡淡的光,像是月sE在里头盘旋。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梦中不知几度惊醒。
梦境像被云雾撕扯过的记忆片段,一会儿是昨晚那场混战,一会儿是巫子站在破碎石碑前回首,一会儿又像回到很小的时候,有人抱着我,哼着听不懂的旋律。
清晨,我在晨光与微汗中醒来。窗外的山景依旧,鸟鸣声细碎。我坐起身,扶着额头,右手仍隐隐作痛。
早餐桌上,爷爷NN已经坐定。NN还像往常一样,煮了米粥与酱菜。爷爷则端着碗喝得满脸是汗。
「昨晚没睡好吧?」NN看着我,眉头皱着。
我点了点头:「有点头痛。」
「爷爷说你昨天晚上练拳练得很久。」NN一边说,一边舀了碗热粥放我面前。
我苦笑,没接话。爷爷没看我,只是低声说:「有时候,练拳会让身T发热,但热气过头,也会走火。」
我一愣,爷爷从来不信那一套「气脉」或「灵异」的东西,今天却忽然讲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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