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汉斯干笑着，放下了斗篷，重新遮住了头脸，“这就是不小心的代价。我当年跟你一样当学徒的时候，不小心被某个巫师当成了试验品，然后我的脸就变成这样了。”
“就算我后来成为了正式巫师，就算我后来把那个拿我做实验的巫师抽出灵魂，折磨了上百年，我也无法恢复本来面目了。”
“当然，我还是幸运的，因为我没死。至于死了的，那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黑袍汉斯“嘿嘿”的冷笑着。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尤迪安停下了脚步，抬眼看向黑袍汉斯。
“哈？问得好。虽然看起来很生嫩，但是你并不蠢。这很好。要知道蠢货都活不长。”
黑袍汉斯似乎对尤迪安的表现很满意，“我跟你说这些，当然不是因为我心底善良。这是一个交易。”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尤迪安很清楚，以他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切，唯一值得关注的就是资质了。那么，黑袍汉斯是在投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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