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王中正挨个审问那些个内侍时,钱焘站了出来。
“你可知欺君罔上是多大的罪?”王中正问。
钱焘那时只有十六七,个头不高,脸sEh中带粉,他站得直挺挺,脸sE犹如一尊千斤重的铜佛,看上去无人能左右他一分一毫。
“知道。”
“那你去文德殿吧,官家要见你。”王中正说完,深深叹了口气,“我再多说一句吧,官家不喜欢人求情,他若是罚你,你就说罚得太轻了……剩下就看你的命了。”
望着钱焘远去的背影,郝随暗自里有些庆幸,同时又讥笑怎会有那麽傻的人,傻到替别人顶罪。
入夜,钱焘仍未归来,郝随心中才开始不安。
他会不会被乱棍打Si了?就像那些个被官府拉到城外的犯人那样。
或是放狗咬Si?同他一起行乞的小孩就有被野狗吃了的。
钱焘的Si状一幕幕跳到郝随眼前,霎时间,平日里给自己吃甜果子,教自己叉手礼的五哥忽地生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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