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柜,搬到床边。”

        朱长金将上身的大袖一圈圈缠在小臂上,又把下身穿的绦紫sE襦裙解下,从当中剪开,缠到两腿之上,再用绢丝束腰勒紧,变为两个K筒,随後帮钱焘将沈重的木柜推到床边。

        “看好门,我上去。”朱长金看了眼屋门。

        门缝又变大了些,几根乌青绦紫的手指伸了进来,飞快抓挠着门板,如同被困住的猫。

        “殿下,我托着你。”钱焘低下身子,示意朱长金用他肩膀垫脚。

        “用不着。”朱长金推开钱焘,站在床上,两手抓住木柜顶,一脚踩在柜门把手,三下五除二爬到了木柜上,旋即又抱住粗壮的房梁,脚下一蹬,身子便来到了房梁之上。

        “砚台给我。”

        钱焘将砚台递给朱长金。

        朱长金站在木柜顶,闭上眼,朝着头顶上瓦片用力砸去。

        粘连瓦片与屋顶鱼骨梁的泥浆与草杆,如落石般坠下,弄得钱焘一脸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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