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响了……”
言毕,鼓吹手从屋顶的洞口跌下。
“吹吹吹,给恁娘哭丧呢!”
朱长金喘着粗气,一反常态地咧着嘴骂道。
“殿下……”钱涛眼光直直地看向前方。
众多行屍挤向鼓吹手刚掏出的那个洞口,屋顶的鱼骨梁连着断了好几根。
屋顶震颤不止,朱长金与钱焘踩在屋脊的主梁上不住晃动。
“要塌了!”朱长金喊道。
瓦片失去了鱼骨梁的支撑,一片片掉落下去,下面的行屍大都高举着两只手,还有少数静静地望着屋顶,似是在等待早晚会端上桌的珍馐一般。
空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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