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伟盛吃了几口菜,嚼得满嘴油光,忽然低头朝桌子底下吐出一团剩饭剩菜。那团食物混着他的口水,黏糊糊地砸在林峰脸上,热乎乎的带着他的体温。陈阳见状,低声道:“少主,您再赏他点好东西。”冯伟盛挑眉,咳了一声,一口黄绿色的浓痰吐下来,落在剩饭旁边。那痰稠得像果冻,黄色中透着绿丝,散发着一股腥咸味,黏在林峰鼻尖,缓缓滑向嘴角。冯伟盛懒散道:“狗蛋,吃吧,爷爷嚼过的,比早上那碗粥香多了。”林峰愣住了,盯着那团剩饭和浓痰,胃里翻江倒海。他想起早上吃的早餐,也是冯伟盛嚼过的剩饭配浓痰,那时他还觉得恶心,可现在被众人盯着,他居然有点动摇。

        他张开嘴,舌头舔上那团剩饭,油腻的口水味混着菜渣钻进嘴里,带着冯伟盛的体温,意外地没那么难咽。他又舔了舔那口浓痰,黏稠的质地滑过舌尖,腥咸中居然透着一丝淡淡的甜味,像发酵过的奶酪。他咽下去,喉咙抽搐了一下,却没干呕。他心想:“这痰……怎么有点甜?比早上那口好吃点?”他越吃越快,剩饭和浓痰被他舔得干干净净,脸上还沾着油光。冯伟盛低头一看,哈哈笑道:“狗蛋,你吃得挺欢啊,爷爷的痰好吃不?”

        林峰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道:“好吃,谢爷爷赏赐。”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心想:“我怎么真觉得好吃了?我是不是疯了?”桌上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林鹤松点头:“少主,狗蛋吃得快,说明他适应得不错。”陈阳也笑:“是啊,比我当年强,我第一次吃林苍云的剩饭,吐了半天才咽下去。”冯伟盛眯着眼,咧嘴道:“这小子真会吃,我还以为他得吐呢。你们这家训真会玩,我大开眼界了!”

        晚宴中途,一个黑皮壮汉走了进来。他是林猛,林峰的表哥,20岁,身高一米八五,肌肉发达,鸡巴18厘米,满身汗臭脚臭,脚底满是黑泥和脚垢。他刚从外地学成归来,听说家族换了新主,特意赶回来拜见。林猛一进门,朝冯伟盛磕了个头:“少主,我是林猛,狗蛋的表哥。”冯伟盛眯着眼打量他,见他体魄壮硕,鸡巴粗大,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坐下吃吧。”

        林猛坐到林峰旁边,低头瞥了眼桌子底下的林峰,咧嘴道:“少主,狗蛋小时候可听话了。我五岁开始教他舔脚喝尿,十岁给他锁鸡巴,十五岁操他屁眼,疼得他哭了一夜。那时候他还傻乎乎地以为是游戏,舔我脚垢还问‘宝藏在哪’。”冯伟盛听得眼睛发亮,拍桌笑道:“哈哈,狗蛋还有这历史?我就说这小子骨子里贱,舔我脚喝我尿一点不含糊。”林峰躺在桌子底下,脸烫得要命,心想:“林猛你个混蛋,非提我小时候干嘛?”

        冯伟盛兴致来了,转头问林猛:“你咋调教他的?说详细点,我对这龟孙的奴性挺感兴趣。”林猛嘿嘿一笑:“少主,我从他三岁开始,每天跑完步让他舔我臭脚,说是‘藏宝游戏’,酸臭味熏得他直吐,可他还舔得起劲。五岁骑他背,放屁熏他,他爬完还拍手笑。六岁让他舔我屁眼,拉完屎不擦,屎垢糊满,他舔着问‘宝藏在哪’,笑死我了。”冯伟盛笑得直拍大腿:“这小子真是个宝!我才来两天,他就主动给我当马骑,吃我剩饭,舔我袜子,看来你调教有功啊。你们这玩法太刺激了,我以前都没想过能这么爽!”

        林峰听着,羞耻感烧得他喘不过气,可冯伟盛的笑声里透着关注,他居然有点得意。他心想:“少主这么关注我,是不是说明我伺候得还行?”他暗骂自己:“我真是被调教傻了,居然觉得被夸爽?”林鹤松见冯伟盛这么开心,低声道:“少主,狗蛋的奴性是家族几代调教出来的,您刚入主两天,就能让他这么听话,说明您天生适合当家主。”陈阳也附和:“是啊,少主,您再多玩玩狗蛋,他会更孝顺。”

        晚宴尾声,冯伟盛忽然问:“对了,后花园那卫生间咋回事?看着跟别处不一样,没瓷器马桶,花香还挺浓。”岳晨一听,笑了,低声道:“少主,那是给厕奴住的,不是给咱们用的。”冯伟盛挑眉:“厕奴?啥意思?”岳晨解释:“家族有专职厕奴,吃主子的粪尿为生。那卫生间是给他们在后花园住的,摆满花草遮臭味。以前人多,粪尿够他们吃,现在人少,基本不用了。”冯伟盛愣了愣,挠头道:“吃屎?我还没这想法,怪不得那地方修得那么好看。”他瞥了林峰一眼,戏谑道:“狗蛋,你想不想试试当厕奴?”林峰脸刷地白了,低声道:“爷爷,我不想……”冯伟盛哈哈一笑:“逗你的,我还没玩到那地步。你们这家训真是开了我的眼界!”

        晚宴散去,林峰爬出桌子底下,满脸油光和痰渍。他低头喘息,心想:“我居然吃得那么快,还觉得甜?我是不是真被调教出奴性了?”他攥紧拳头,羞耻和适应交织,让他久久无法平静。冯伟盛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头:“狗蛋,今晚干得不错。明天接着伺候。”林峰低声道:“是,爷爷。”他心里五味杂陈,现在叫自己的同学爷爷好像越来越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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