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就是大伯被打劫的那年。他来我们这儿,想把你带回城市,我没同意。他说我们家要把你在城市两年花的费用还上,让我写了张欠条。”

        现如今,去纠结“妈妈为什么会签这么荒唐的欠条”显然毫无意义。

        姜小婵沉住满腔的怒气,问:“然后呢?”

        孟雪梅握紧拳头,细细碎碎地道来:“那钱数目很大,我们还不上的。我不认识啥人,你姐姐带我一起,拿着欠条去问了齐老板。本来是想,他见识广,认识律师,他能咨询一下这张欠条有没有法律效力。齐老板看完欠条,把它收走了,说这件事他会帮我们摆平。”

        “你说的齐老板,是你旅馆的老板,以前帮姐姐卖过画的那个七叔吗?”

        不知不觉,姜小婵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她妈点点头。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再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孟雪梅抿了抿唇。

        姜小婵不信她妈的说法,不信世上有这种免费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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