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瑟依仗的无外乎是阵法,修为废除,修习的所有阵法便无法启动,再无用武之地,只能重新降落回他的怀抱,再没有逃离的机会。

        望宁低下头,额头抵上容瑟汗涔涔的额尖,深沉的吐息萦绕在青年的耳边,声音低哑沉缓,犹如从地狱爬上来的厉鬼,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

        “很快的,忍一忍。”

        疯子。

        容瑟第一次用疯子形容望宁。

        他从来没有想过,前世在他眼中高高在上、不沾世俗的望宁有一天会和疯子这两个字挂上钩。

        上一次要抽他灵根。

        这一次又要废他修为。

        前世他的痛苦、他的爱恨,几乎都是拜望宁所赐,今生男人又要剥夺他的一切。

        容瑟实在不明白,他的话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望宁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完全不顾他愿不愿意,一心想要强势地霸占他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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