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纤长浓密的睫羽狂抖,乌发似瀑布一样散落,白皙肌肤在略显昏昧的光线下宛若凝脂。

        从喉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手腕脱力地软下,似乎失去了抵抗。

        望宁没有半点的怜悯,他的气息像是狂烈的暴风,让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正是他的心软与犹豫,导致容瑟又一次在他手中逃走。

        容瑟在玄风仙门表现得太顺从,在他发现异常的一刻,就该杜绝后患。

        而不是故意留出机会,看容瑟怎么选择,再亲手斩断他的希望。

        望宁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渴求过一个人,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这样生气过——一想到容瑟说并不爱他,他就无法控制他的愤怒。

        当看到容瑟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近乎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一瞬间他几乎失去理智。

        “容瑟。”

        望宁大掌下滑,托在青年的后颈上,稍微停下疾风骤雨般的进攻,贪恋地从青年的唇齿间撤出来,低着头噬咬着他水淋淋的红肿唇瓣,几乎鼻梁贴着鼻梁,眼睛对着眼睛。

        容瑟有气堵在嗓子眼儿,憋出一串呛嗽,急促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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