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不死心,又试了一次,结界依旧紧紧闭着,没有打开。

        令牌与结界相通,不可能打不开,除非望宁重新又设立下一层结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温玉呼吸一滞,心里翻涌的不安愈发强烈,仙尊究竟想对师兄做什么?

        庭霜院。

        望宁一步一步踏入院中,厚重的大门甫一关上,一把扣住怀里人的手腕,压到头顶,抵在门上。

        容瑟并不瘦弱,瘦削修长的身形,像是一把白玉做的弓。

        望宁紧紧箍着他劲瘦的腰肢,不让他跌到地上,嘶啦一声,一丝不苟的整洁领口衣襟被扯开一条缝,露出线条极美的肩颈。

        望宁呼吸一顿,漆黑如墨的眼瞳,暗沉的骇人,气血顷刻间涌上心头,愤怒、痛恨等多重情绪,像是找不到头的丝线团,在他的心脏里翻滚、膨胀。

        抨击着他一向自诩坚不可摧的理智,逼着他咬住青年的喉咙,侵占他,贯透他。

        连玉榻都不等不及去。

        迫切地想要青年在他身‖下求饶,弓着腰肢,在他的怀里攀登极乐。

        望宁紧盯着青年近在咫尺的白玉般的脸庞,意念一动,两朵长得一模一样的花朵出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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