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理冷笑,死死盯着容瑟,字字句句恶意满满:“季云宗做得,其他人却说不得,是个什么道理?本座的侄儿心甘情愿奉上全部家产,季云宗不收倒罢,反而毁去,险些伤我侄儿的人!”
家产?
容瑟纤长的眉尖微蹙,长长的睫羽在脸颊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宛如蝴蝶轻轻栖息。
什么家产?
咻——
一道强大的灵力横扫向夏侯理,夏侯理狼狈地躲开,狠狠看向出手的人。
望宁眸色黑沉,平静得令人脊背发凉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收起你的眼神。”
警告之意,没有分毫遮掩。
夏侯理脸色刷地涨得发红,荒唐!容瑟又不是季云宗的人,望宁居然还护着!
邵岩抚着胡须,四两拨千斤:“夏侯宗主说错了,容瑟还是季云宗的人。至于宗主的侄子…他既是心甘情愿,季云宗不论如何处理,他想必都会接受。”
“——你!”
夏侯理气红脖子,却哑口无言——邵岩说的是事实,陈识清确实没有半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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