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无措地与邵岩相觑一眼,一时震惊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回话。
望宁语气没什么起伏的重复:“何事?”
“仙、仙尊。”温玉手忙脚乱地对着传音石行了个礼,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我有些担心大师兄,想、想问问他怎…”
邵岩摊开手,示意温玉将传音石给他,温玉刚要递过去,又听到望宁低哑的嗓音响了起来:“他没事。”
言罢,弹指掐断了传音。
温玉倒吸一口凉气,音量不自禁地拔高:“大师兄…正与仙尊在一起?!”
树下走出里的身影一顿,惊愕地抬起头,娇媚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攥着裙摆的纤白手指死死蜷紧,用力到指节根根泛白。
庭霜院。
黑夜褪去,远处东方的天空一片亮白,像一张铺展开的白纸。
从窗柩爬进来的天光照亮房中的角落,地面上散落一地的书卷宣纸,一张明黄的符箓反面压在一册书卷下,隐约可见上面用朱砂勾绘的纹络。
朱红书案上,一条白色的发带逶迤,一端垂吊在半空中。
而在离书案不远处的桌上,几碟微冒着热气的吃食原封未动,青年垂眸坐在桌边,乌黑的发丝散落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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