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两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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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回到望德先生家中,听他连续不断数落了三个时辰,精神已经有些恍惚。
文珺本是来看望好友,被殃及池鱼,跟着一起上了半天的“思想教育”课,神思也快成了浆糊。
等到九苕终于听不下去,将先生送回屋休息,文珺这才同情地拍了拍言昭的肩。
言昭又呆坐了半晌,才醒过神来,说的第一句话是:“先生唾沫星子好像喷我脸上了。”
文珺:“……”
他不和言昭一般计较,兴致勃勃地问:“你怎么敢一个人进南柯石的?还毫发无伤地出来,是有人指点过么?”
文珺此刻的样子,像极了看别人出去闯荡羡慕得眼睛发亮的熊少年。言昭想起自己硬闯南柯石的目的,发觉自己好像已经脱出了少年的范畴,变成了藏着“龌龊心事”的大人。
他心虚地飘了一下眼神,含糊道:“对。”
“谁?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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