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深呼吸了一下,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他抬起头,对君泽道:“我们去一趟严州吧。”
君泽:“严州?”
言昭:“遇见那位酿尽欢酒的老翁的地方。你还记得么?”
君泽对那老翁印象深刻,回道:“记得。”
他看言昭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思,便问:“现在?”
言昭弯眉一笑:“对,现在。”
一炷香后,严州城南的湖面上,凭空多了一叶扁舟。
已是夜半子时,整座城都在夜幕里宁静无声,只有这只小舟划破平静的水面,留下一道长长的剪痕。
言昭变出个小瓷壶,朝君泽晃了晃:“喝了一夜的茶,脑袋里都是苦味了。”
说着他又化出两只小盏,就着船上的矮桌开始斟酒。
酒香飘上来,君泽闻了一下,是不那么烈的果酿,便笑了一声,没阻止他。
两人就着清风与明月饮完了一壶果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