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之看了他一眼:“你是说?”
玄阳从怀中摸出一只傀儡偶:“哪说爱玩此道的只有我师父呢?他老人家还不知道,我也在他身上偷偷放了个小玩意儿呢。”
随着他口中振振开始念诀,木偶颤颤巍巍地走起路来,手脚并用的样子看着有些滑稽。
木偶径直往南走着,快要掉下楼梯时,又往东边拐了拐,之后往地上一趴,双手开始刨地。
“……它这是在做什么?”
“在感应距离最近的方位。”
沈从之心说玄无忧难不成还在地底下?
他看着木偶不靠谱的姿态犹疑起来:“你确定它……”
话音未落,他自己顿住了——因为防御阵的一道阵眼破了。
木偶当啷一声倒下不动了,沈从之猛然回头,只见玄阳已经站在了结界对面。
他手中握着碎掉的阵符,轻轻一吹便化作了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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