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便是群英会中落败于他的祝凌云。
言昭来习剑堂的第一日,擦肩而过时,此人便重重地冷哼一声,生怕他听不见似的。
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甚至在言昭对着课业安排上各种陌生地名发愁时,祝凌云还替他解答过几回。
言昭有些意外,这与他在台上咄咄逼人的样子可判若两人。他这般想着,也就口快直接问了。
祝凌云闻言睨了他一眼,道:“师父教过我,即便是比武也须得全力以赴,否则真临到危难之时,都是些花拳绣腿有什么用?”
因此他从来学不会其他同门的“点到为止”。
这种修行方式很难被人理解,难怪其他弟子平日里与他关系不错,一提到切磋时却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言昭挑了挑眉,却不再多言。
这是别人的道,对错自在心,无需他再多做评判。
第三日言昭偷了个懒,练剑的间隙偷溜出来,直奔群英会的比武场。
今日是玄阳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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