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花前亦在附近,两人顺着水草的动向,很快找到了他。
花前的情况比起祝凌云还要糟一些。找到他时,整个人已经被水草湮没。那些水草攀附缠绕,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球,只能看到吊在外头的双臂。
像一颗心脏,微微跳动着。
言昭凝眉,握紧了手里的剑。
水草破开,一股更加浓烈的浊气四散开来,言昭连念了好几道清净诀才将其驱除干净。
花前从其中倒下,单薄得像被抽干了生气。他恍惚不清地睁开眼,眼底是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怨愤。
他好像完全忘了眼前的人是谁,猛地将人按住,伸手掐住了对方的颈。
祝凌云吓了一大跳,艰难地扒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言昭见状点了花前的几处穴道,见他瘫软下来,才将人扶住,给他输送了一点内力。
“他还没完全醒过来。”
祝凌云咳了几声,顺了顺嗓子:“他这是瞧见了什么?看起来比我的吓人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