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慾气息,混合着汗水和一种陌生的、属於彼此交融的味道。

        T内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过度撑开的饱胀感,以及那滚烫YeT注入时烙下的灼热印记。初次结合的疼痛尚未完全消散,但更强烈的,是一种巨大的、令人心悸的空虚和茫然——彷佛有什麽东西被彻底改变,再也回不去了。

        周叙白的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的腰,腿也压着她的,占有的姿态没有半分松懈。这沉默的重量b刚才的狂风骤雨更让夏晚窒息。她不敢睁眼,不敢去看他此刻的眼神。黑暗中,方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回——他眼中近乎疼痛的执着,汗水滴落她x口的滚烫,他低吼时脖颈贲张的青筋,还有他最後将一切释放在她深处时,那瞬间掠过的、近乎失控的迷乱……

        羞耻感如同冰冷的cHa0水,瞬间淹没了她。为自己在他身下发出的那些陌生而放浪的声音,为自己身T不受控制的迎合与痉挛,为此刻T内残留的、属於他的YeT……更为了这发生在错误时间、错误地点、却如此真实而炽烈的结合。

        一滴泪,毫无预兆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颈窝处,周叙白的呼x1似乎顿了一下。他缓缓抬起头。黑暗中,夏晚能感觉到那锐利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像无形的探针,让她无所遁形。她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了那目光。

        他沉默地看了她几秒,然後,出乎意料地,他动了一下。不是离开,而是伸出手,用指腹极轻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拭去了她眼角残存的Sh痕。

        那触碰,b之前的任何一次撞击都更让她心惊。

        「痛?」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像砂纸磨过。

        夏晚喉咙发紧,摇了摇头,却像被扼住了咽喉,说不出话。痛吗?身T是痛的。但更痛的,是心口那块被突然凿开的、名为「现实」的空洞,冷风正呼呼地往里灌。她是谁?一个刚被抛弃、失业的失败者。他呢?一个守身如玉、等了十年的男人。她凭什麽?就凭这一夜的意乱情迷?就凭她此刻的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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