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的指尖恶劣地抬起,轻轻点了一下他Sh润的眼角,感受着那细腻皮肤下微微的颤栗,「我们沈相又要哭了?这麽大个人了,怎麽b小姑娘还Ai哭?」

        这话像是最後一根稻草。沈砚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终究不堪重负,顺着他光滑的脸颊倏然滑落,留下一道Sh亮的水痕。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但那破碎的、压抑的哽咽,却b任何哭声都更撩拨人心。

        他并非真的抗拒她。恰恰相反。十年前的边关烽火,是这个当时还只是个小小校尉的萧令月,在屍山血海中将奄奄一息的他背了出来,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从那时起,她就是他晦暗人生里唯一的光。她的靠近,她的触碰,哪怕带着戏弄,对他而言都是甘之如饴的毒药。他只是……太害羞了。这种强烈的、无所遁形的羞耻感,混合着对她刻骨的倾慕与渴望,总会轻易地冲垮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化作滚烫的泪水。

        「哭什麽?」萧令月看着那滴泪,心头那簇火苗猛地窜高,烧得她口乾舌燥。她俯下身,柔软的唇瓣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吻去他脸颊上的泪珠,舌尖甚至恶意地T1aN了一下那咸Sh的痕迹。「本将军最喜欢看你哭的样子了,像沾了露水的珍珠,美得很。」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浓浓的情慾沙哑,手指也从他的眼角滑落,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向他微微敞开的衣领深处,触碰到他滚烫的锁骨肌肤。

        沈砚浑身剧烈一震,像被cH0U走了所有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廊柱上,任由她施为。他闭着眼,长睫Sh漉漉地黏在一起,身T里陌生的热cHa0奔涌着,冲击着他每一根神经。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他颈间流连,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敏感的喉结,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sU麻。而她那句「美得很」,更是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底某个被层层枷锁封禁的、名为慾望的盒子。

        「将…将军……」他破碎地唤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渴望,「别……别在这里……」他仅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萧令月看着他这副任君采撷、羞怯又顺从的模样,T内那簇火轰然烧成了燎原之势。她凤眸微眯,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JiNg光。逗弄了这麽久,是时候收网了。

        「好,」她从善如流地应道,嘴角g起一抹危险又迷人的弧度,「那……去我府上?」语气不是询问,而是不容置喙的宣告。话音未落,她已强势地扣住他纤细却不显孱弱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人拉离了长廊的Y影。

        将军府,主院寝室。

        厚重的门扉被萧令月一脚踢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室内烛火通明,映照着沈砚苍白中透着cHa0红的脸。他站在华美的地毯上,手足无措,像一只误入猛兽巢x的雪白兔子。方才一路被萧令月半拖半拽地带回来,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她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

        萧令月却不再给他适应的时间。她转身,一步步b近,绯sE的劲装在烛光下如同燃烧的火焰。她脸上戏谑的笑容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专注的、带着强烈侵略X的光芒,直gg地锁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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