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忘记了周边还有他的同僚,拿着这块仿佛钥匙形状的对牌,凑到眼前仔细的瞧了瞧,又深情的嗅了一下味道,在确认确实不曾被人掉包了之后,就朝着顾峥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陛下,臣的国库以及内储官银仓库的对牌手令从不曾离身。”

        “所以,这笔粮草必然不是从臣的户部流出的。”

        “陛下想诓骗小臣,这样做怕是不行的。”

        “莫不是?陛下您开了自己的私库内库,用身家财产资助了这先锋营的骑兵军?”

        “但是据臣所知,陛下的内库存银怕是有限吧?”

        “年初时,陛下想要翻修一下避暑胜地,仙来山的行宫时,不是还向小臣哭过穷,想要从户部挪用一部分款项吗。”

        “当时还是臣排除众议,抗住了各方的压力,拼了老命不要,也不拿这钱给皇帝陛下您行奢侈享受之风,到了最后那行宫的修葺不也就不了了之了吗。”

        “陛下您也不富裕,就别糟践钱了啊。”

        “毕竟您砸锅卖铁的将皇家多代帝王存下来的那点家底都拿出来了,也只能支撑这京郊一路的兵马先行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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