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来人啊,来人啊!混蛋,这群人现在死到哪里去了!”

        看到了顾峥的这番表现,在地上歪躺着的徐之才却是笑了,他扭曲着自己的脸庞,用使不上力气的手拉了拉顾峥的衣衫,让他将他后边的话给听仔细了。

        “顾峥,你听我说。这是你师父我自己的选择。”

        “你应该知晓我的旧主是何人,而你的旧主与南齐的恩怨,我想在这个国度之内,哪怕是一个百姓也都是清楚的。”

        “今日,当今的陛下拜托我的事情,我作为南齐旧臣绝不能做。”

        “而不能做的后果,那就是要迎接一国之君的怒火。”

        说到这里的徐之才,腹中的巨疼再一次的涌现了出来,他喝喝的倒抽了几口冷气,额头上的汗瞬间的就涌现出了一层。

        待到这一阵子的头昏眼黑过去之后,徐之才看着惊慌失措的顾峥又笑了。

        他推开了对方给他送过来的水,想要努力的将自己的想要说的话给搞得轻松几分:“你这笨徒弟,还有的学呢,催吐乃是盐水才行,你若是将这一大杯的白水给师父我灌下,反倒是变成了催命的毒药了。”

        而顾峥却是恨得牙痒痒的,指着一旁煎茶时候的胡椒,调料,盐巴等等,替自己多辩解了一句:“你徒弟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有那么的糟糕。只不过想不通我这无欲无求的师父,怎么今日间倒像是舍生取义了起来。”

        听到这里的徐之才终于笑了,一脸的释然,他仿佛已经习惯了那一波又一波的剧痛,四肢的抽搐,而是仰面朝上,看着那个熟悉无比的雕梁画栋,继续的说着自己想要表述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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