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在今后中,被圣上夺爵除宗,还不弱现在推辞了这嫡长子继承的国公位,以求身家性命的保全。”
听到这里的李世民,不笑反怒,他抓起身旁的一本经书,就打算劈头盖脸的朝着房遗直的面上砸了过去。
但是在眼梢扫到是辩机所书的自己尚未看完的经书之后,又满是不舍的扔回到了榻上,找了一旁的玉石软枕,替换着,就砸了出去。
但是被李世民这么一换手,原本十分的恼怒与力气,到底是弱了三分,待到枕头砸过去的时候,那力度,只是在房遗直的身上滚了一圈,反倒是跌落在地上,又落回到了李世民的脚下。
既然是砸不动,那就骂吧。
怒气横生的李世民,指着鼻尖就朝着房遗直喷了过去:“你是朕亲封的梁国公世子。房玄龄在世的时候,就曾经多次在朕的面前夸奖与你。”
“说你有治世之才,虽不能达到一国之鼎盛,但是一省一州却是绰绰有余。”
“朕原本对你寄予厚望,房家的兴衰荣誉也全部的寄托在你的身上。”
“现如今的你,在朕面前,竟说这样的话语,房遗直啊房遗直,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
这几句话,虽然是骂,但是却将房家老父亲以前未曾说过的寄托于嘱咐,全部的昭显在了房遗直的面前。
听到李世民既是长辈,又是君父的吼声,对面的房遗直的热泪,就瞬间流了下来,一时间竟是无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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