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了这个命令,并没有人有任何的异议,反倒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一般,又询问起了大师兄更具体的细节。

        “大师兄,这个典礼要安排什么吗?咱们皇觉寺以往历届的主持是怎么下传到下一位的手中的?”

        “不知道,以前都是留下遗志手书,上一任主持圆寂了,下一代的才自动继承。”

        “那这一次咱们的主持师父?”

        “我哪里明白师父的心理,他说他即将命不久矣,要在死前尽早的托付给我。”

        “他在庙中当太上长老就好。无需为他担心。”

        不,我们都不会为师父担心的,他能吃能睡的那个劲头最少能活十年。

        这后院的僧人们领命而去,而看够了的难民们,则是将偷听来的小道消息给传了一个大遍。

        “听说了吗?咱们这次一上山就赶上了皇觉寺的主持传授大殿了啊。”

        “是啊,果然是无欲大师成了皇觉寺的下一代的主持人啊。”

        “瞧你说的,这皇觉寺内,除了无欲大师,谁还能当得这一届的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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