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也不舍得真给她摆脸色,瞧她扒拉上来诚恳说知道错了,三两下还是无奈柔和下来。

        行了,你自己有数就是,出去吃饭吧,他抓着阮阮两只胳膊从脖子上拿下来,顺手又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免得饿着我儿子。

        呦!阮阮一听神里神气地挑了挑眉,你就知道儿子,我怎么觉得是闺女呢?

        把他哄好了,她就又开始放肆了,说着咂咂嘴从软榻上爬起来,站在榻前兴兴扭头问

        敢问相爷一句,老来得子或者老来得女,您的感受如何啊,麻烦形容一下呗?

        说完瞧他眉一皱,阮阮一缩脑袋,赶紧撒丫子跑了,跑两步见他没追过来,又躲在屏风后探出个头,望着他咧嘴直笑。

        霍修瞟她一眼,边走边摇头不言语,直到了近前才趁她不注意,猝不及防抬手在她脑门儿上蹦了好大一下!

        阮阮顿时捂着头,哎呦!你个坏蛋!

        这晚上外头的雪越下越大,半夜还将院里一颗树给压断了,阮阮被那声儿吵醒,才发现小书房的灯火竟还亮着。

        她披了件衣裳过去,到小书房门口便见里头那方桌案后,仍在垂首撰写奏折的霍修。

        一个人,一盏烛火,一盆银碳,面前是无数待阅的文牍,冬夏两季最容易出天灾,年末官员政绩核查一应的事儿,样样都需要他过问。

        阮阮步子轻,在门口看了半会儿,他还没有察觉,毕竟就连身边那银碳都要燃尽了他也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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