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长叹口气应了声,提了膝襕往床边落座。
强扭的瓜不甜,只有我舍不得你也没用,但你走前需得将我的庚帖留下,我回头还能再去娶个镐京贵女。
听听,她还没走呢,他已经盘算着要娶别的女人了!
阮阮脚下步子果然顿时一停,低头往怀里看看,那嫁妆箱子突然一下子不香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无赖,从前明明都说好了,庚帖给了我就是我的。
霍修在床边坐得稳稳当当,话说得理所当然,那你嫁了我还是我夫人,如今却为何要离家出走?
他遥遥望着她的眼睛,问:你能走,为何我的庚帖不能回?
阮阮便觉理亏,左思右想,又抱着嫁妆两步回到妆台边,从抽屉里拿出手帕包着的珠翠,交到了他掌心里。
喏,你的东西都在这儿,别的可没有了
谁说没有了?
话没说完,却教霍修长臂揽着腰一把搂到跟前来,他微扬起头,忽地得逞地又朝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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