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问他,你这次不然也带着我一起去吧,就像上次去兴城,我权当出门游玩儿一趟了?

        霍修这回想都未曾多想,直说不行。

        怎么不行嘛!阮阮蹙着眉,莫非那个郡主还缠着你?她这么阴魂不散,连你都不能治她吗?

        霍修听着轻笑了声,别说气话,你的气我已替你出了,她往后都不能再欺负人,只是这次去的地方不适合你罢了。

        他总是有理得很,阮阮噘着嘴喃喃,什么不适合,又不是刀山火海,分明就是不想带我

        霍修也不否认,靠在躺椅上闭着眼,双臂搂紧了些。

        他手掌在她胳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声音懒倦,小宝贝儿就要放在家里供养着,外头有风霜,怕吹着你。

        翌日启程,他甚至不准教阮阮去送,但阮阮自己没忍住,驾着马车停在城门口不远处的巷子里,悄悄目送了一程。

        出城的队伍声势颇为浩大,一行约莫五六十人,中间夹着一辆华贵马车,霍修行在前头,身旁也没带孟安居。

        马车中不是别人,正是恒昌。

        她已经奄奄一息了,手脚上仍带着锁链,霍修命人给她灌了药,好教她这辈子都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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