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三四个月吧。霍修也只是个估计,沉吟片刻,又说:等我这次回来,就上你家提亲。
原本阮阮觉得时间有点太长,但没什么比提亲这俩字,更能给她提神醒脑了。
先前儿原说是要等来年的,这回患难见真情,冷不丁儿还提前了,可见他真是打心底里爱极了她吧!
那你得空就给我写信啊。
阮阮满心欢喜,答应了声,环在他腰上的胳膊又搂紧了几分。
马车进邺城,这回光明正大停在了阮家正门前,霍修并未入府,从车窗里目送阮阮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大门,才吩咐车夫回霍府。
阮阮这回劫后余生,阮夫人狠是抱着哭了一回,而后遣退了屋里的下人,斟酌片刻才悄声问:乖女儿啊,为娘问个不该问的话,你要如实回答我,嗯?
见阮阮乖巧点头,阮夫人才踌躇道:这几日在外头,那霍总督可有欺负过你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几天,哪个做娘亲的不忧心?
阮阮早料到了,未有迟疑,眸中坚定地望着阮夫人,摇了摇头,没有,大人常时都没有独自进过我的房间呢。
阮夫人闻言这才长舒一口气,全身都松泛下来,那便好!这瞧着他倒是个知礼守礼的正人君子,往后若是真把你交给他,我也好歹放心些。
娘俩儿又说了会儿话,阮夫人便嘱咐她好好养伤,起身回去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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