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屋周遭尘埃落定,热血洒在草地上,转瞬就渗进土壤中去了。
霍修快马回来时只带回了恒昌一个人。
这个女人大抵已经丧心病狂了,不惜拿自己做饵,也要给他使这个绊子。
安居,带人搜山,他们跑不远。
他脸上凌寒似冰,吩咐完,一把扯过恒昌手腕上的绳子将人拖进了屋中。
恒昌被拽了个踉跄,低声咒骂了声。
进了屋,先不慌不忙地找了个椅子坐下,倒是一副十足胜利者的姿态同他对峙,我从前说了解你,你偏不信,现在如何?
霍修看她片刻,忽而怒极反笑,你要是真的了解我,就不会用这么蠢的法子,让自己落到我手里。
他说着侧身,垂眸看了眼桌上遗落的各式精巧刑具,伸手拿出根带倒刺的长针来。
说不说,你想好。
那是恒昌自己带来准备用在阮阮身上的东西,造出来就是让人生不如死的,一旦扎进肉里,拔不拔得出来都得要人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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