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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得谨慎些了,郡主今日向我打听了你的姑娘。

        霍盈半跪在桌案旁,手拿墨石缓缓墨在砚台中,说着朝霍修看一眼,女人的嫉妒心一旦发作起来,可能会是难以想象的可怕。

        霍修手中狼毫停在纸上一顿,在雪白中按下块突兀地浓墨,蹙眉问:她可说了何时走?

        听她说着约莫就是这两天。霍盈唏嘘叹了声,只希望是我想多了,她安安分分地走,平平安安回镐京是最好。

        话说到这份上,霍修也不得不重视,当晚又叫人下了一回封口令,总督府及邺城私宅一应下人,皆不得谈论阮阮半分。

        恒昌真正启程是在七月下旬,风风火火地来,形单影只地走。

        霍修心思深,又派人暗中跟着,直到小半月后,跟踪的人回来回禀说恒昌一行已出了东疆地界。

        他方才信她是真的打算回镐京了。

        送走了恒昌,霍家三人总算能安稳坐一桌吃顿饭,用膳时,霍盈想起来忽地兴兴笑了笑,说:哥,这眼瞧着就中秋了,你不若把你的姑娘接到府里来,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霍修一时没言语,想到阮阮却又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往后进了家门,多得是时候吃饭,急什么。

        瞧这话说得,霍盈听着同贺钦相视一笑,懂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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