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从前头回受霍修召见,教他猝不及防一把拉进怀里的时候,她也是这感受,心里像藏了只兔子砰砰跳个不停。

        他那时是吃了长相的红利,瞧着清贵又俊朗,稍微收敛些冷厉,是个很招姑娘仰慕的样子。

        阮阮倒没觉得怕,就是紧张,难受得很,两条小细腿不安地绞动着,活像个泥鳅。

        偏霍修还拿膝盖压住不准她动,指腹抚她软嫩的唇,问她知不知道怎么亲男人?

        那时的阮阮还是只小白兔,什么都懂一点,但又什么都朦胧,只觉得小腹难受,她微蹙着眉摇摇头。

        霍修瞧着嘴角微扬,俯身下来,说:我教你。

        这一教,便教得她莫名气喘吁吁,手游进她的衣裳里,像是只游鱼入了水,温柔缱绻地撒个欢儿,都能掀起无边的风浪。

        那之后,她所有的本事都是来自于霍修的言传身教,被他逐渐从单纯懵懂的小白兔教成了个荤素不忌的小浪兔。

        原以为自己那老毛病在他这儿早该好了的,没成想都算老夫老妻了,今个儿大婚居然又犯了。

        在屏风后头白忙活一场,阮阮十分繁琐地穿戴好衣裙,净手后,还是端正坐回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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