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轻笑了声,指腹在她耳垂上揉了揉,我真不真你不知道?

        他给阮阮穿好了衣裳,这大冷天得,里三层外三层包得比她自个儿穿得要厚实,坐在床边伸伸胳膊蹬蹬腿,只觉得走路恐怕都要困难了。

        两个人都收拾好下楼时,一众随行侍卫都已在大堂用过了膳,整装待命。

        阮阮左右四顾,没有看到卫霁,眉一拧,扭头冲霍修要人,你把他藏哪里了?

        又是一模一样的神情,一模一样的句式。

        霍修不爱听,回身觑她一眼,沉着脸怼了句,他可不是你爹,不准来跟我要人。

        阮阮:

        他说着又想起什么似得,从腰间掏出封信笺亮在她眼前,信上明晃晃写得都是大逆之言,就凭这个我现在就能斩了他,而后若顺藤摸瓜,直接就能端了反贼一窝。

        这就是成王败寇,谁赢了谁说话算数。

        卫霁当他是逆贼,殊不知在他这里,那些冥顽不灵的士子们才是企图螳臂当车的反贼。

        霍修有时候图省事,偏就爱拿真假参半的话吓唬她,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别在我跟前提醒我有他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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