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误会了他要恶意逼婚,所以讨厌了他,才压根儿不想来瞧瞧他的伤势呢?

        卫霁教赵澄这么一说,心里倒顿时有些犯嘀咕,我那时候真是一时嘴瓢说错了

        他这会儿后悔得很,拿起酒坛灌了好大一口酒,打定了主意,不行,我不能教小乐安就这么厌烦了我去,我得去找她解释清楚!

        说罢放下酒坛,立时便风风火火地站起身来,还未等赵澄再开口说上句话,那厢人都已经长腿三两步迈出了林木居房门。

        脚步声踩在楼梯上咚咚咚急促一串,听着尤为惹人注目,人还在二楼,声音已经传到了大堂的小厮耳朵里,给小爷牵马来!

        携了满大堂的目光出客栈大门,卫霁翻身上马,手中缰绳一勒,干净利落调转马头。

        谁料才冲出去十几步,突然听见身后盈盈传过来一声唤,嗓音清甜又温柔,简直教他一听就酥掉了半边身子

        卫二郎,你要去哪里呀?

        阮阮方从马车上躬身下来,素手挑开帷帽,遥遥冲不远处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望过去。

        卫霁回过头,那边阳光下的美人周身都像是在发光,薄纱的衣裙变得些许透明,堪堪透出她纤细窈窕的身形,脚步站立的地方,仿佛随时都要生出一朵莲花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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