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望着她,无奈得很,不想言语。
阮阮觉得自己简直像在唱独角戏,莫名生出种孤芳自赏的独孤感,落寞极了。
她闭上眼,躺平了,生无可恋,来呀,你掐死我吧!
霍修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去,调整好心态,手掌覆在她脖颈上抚了抚,行了,再闹我可真的生气了。
那话音是温柔的,但言语本身完全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的不耐。
阮阮终于泄气了,沉默半会儿,语焉不详地自嘲了句:现在才发现,原来你那么舍不得我呢!
她说完了哼一声,拉着衣领扭过身去,他却也不准,伸手拉住阮阮,教她别乱动。
蹭来蹭去,先前涂上的药膏都教你给蹭没了。霍修说罢又问她;我给你的药膏抹了吗?
阮阮摇头,直说没有,医师有开了药,抹上香香的,还好用。
这说白了还是嫌那药太冲,抹在脖子上不比先前手指,一晚上闻着那苦味,她怕睡不着觉。
霍修听的懂,但不能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