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春沉吟片刻,开解道:小姐先别想了,等下回见了他,看看他是不是还记仇报复,如果没有,那可能他是没有咱们想得那么心胸狭隘。
下回见他阮阮一听又退缩了,我不想见他了,他要是记仇,我岂不是惨了?
画春听着也很无奈,见不见也不是咱们能控制的。
小姐还是凡事先往好处想想吧,书本里不是说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直能直到哪里去?
连阿猫阿狗那样的话都说了,霍修若是一气之下便不理睬她了,也就罢了。
可他若是怒上心头仍不肯放过她,那总归是她自己把不堪都摆在了明面上,他更可以越发凭借那卖身契欺负她,真拿她当个阿猫阿狗对待了。
届时她怎么办?
走不掉,逃不脱,反抗不了,最后尴尬还是她的。
唉,人常说成大事者要忍常人所不能忍,要能屈能伸,阮阮现在想想才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草率了,话也说得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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