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心里不是那样想,就不会随意伤害我身边的人,对我亦是高兴了便宠爱,不高兴了便罚,我在你那里根本就是个玩物而已!

        她这厢越说越起劲,胡乱撒了一通气,再看霍修脸色,已十分不好了。

        他那样的人常时喜怒不形于色,情绪往往都是藏七分露三分,皱个眉都是不得了的事,现下那般怒容满面,真像是随时都要伸手拧断她脖颈似得。

        阮阮发泄完了就像露了底气,这时候心里到底有些后怕,双手紧张交握在身前,缩了缩脖子,连带着身子都往后缩了缩,挪着腿便要起身开溜了。

        刚站起身,却听霍修在身后冷冷一声,站住!谁准你走了?

        他从桌案后站起身,衣料窸窣带一串沉闷声响,那声音简直像划在阮阮肉上。

        听见身后脚步声渐近,她心里一根弦,顿时铮地响了好大一声。

        站、站不住!阮阮额上冒汗,脚下挪得飞快要往门外去,边走边留下句:我走了,反正但凡你还有半点善心,往后要杀要剐都冲我来,别再把我身边的人牵扯进去。

        她说完了撒丫子跑了,徒留霍修站在原地,瞧着那背影,沉沉从胸怀深处叹出了长长一口气。

        出了门,阮阮站在门前举目四顾,这里僻静得很,她又没带画春前来,连个多余的马车都找不着。

        四下踌躇半晌,女英雄不吃眼前亏,她努努嘴,只得走到凤鸾春恩车前,别扭对那侍卫说:劳烦你再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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