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吩咐其他几个小厮带着孟安居等人安置在了二层,阮家家丁便只有最底下一层可供落脚了。
这种官道上的驿站不是光靠银子开路的,阮阮原本也只能住第二层。
但进去了不过小半刻,便听驿丞在外头敲门,呵着腰说自己有眼无珠,一路堆着笑带她上了第三层。
夜里的官道寂静,窗外枝丫间挂着一轮弦月,月色皎洁,撒进窗口中,照亮了满室。
阮阮枕在霍修臂弯中,伸出两手左左右右比划在月亮两侧,过了会儿,要他看,霍郎你瞧,这样像不像一只眼睛?
霍修微阖着双目,闻言掀起眼皮撇了撇,又闭上了。
他弯了弯嘴角,声音懒懒地,谁的眼睛是那样?
你啊!
阮阮眸中盈盈含笑,像是盛满了秋日的湖水,袅袅半支起身子趴在他胸膛上,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他的眉眼。
你的眼睛和月亮一样,亮亮地,有时清清冷冷,教人不敢靠近,有时又像隐在云雾中,教人看不清,但却是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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