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修总是能从她脸上读懂,戏谑瞧她,低声下气地哄是不可能的,指腹隔着手帕擦干净她脸上最后一点污渍,随手将手帕扔了,松开她稍稍往车壁上靠过去,打算和她好好儿说道说道。
你如今是什么毛病,动辄哭闹使性子,腹诽一日比一日摆在脸上,生怕我瞧不见?他声音有些冷冷的笑意,仿佛在说她自作聪明自不量力,你莫不是以为这样就可以教我厌弃你,好早些从我这里解脱?
阮阮闻言简直顿时心头一梗,一双眼大大地睁开,盛满了匪夷所思。
她可从没觉得自己像他说得那样无理取闹,自己明明一直委曲求全,对着他万般逢迎,不惜出卖色相也要当成霍夫人来着
虽然是他一次又一次在用恶劣地实际行动不遗余力地打消她这个想法,但她始终是百折不挠,何曾干过他说的那些事?
她明明是个有追求有理想有抱负的姑娘好吗!
但他这一番话也突然给了她启发,难不成自己先前真的一直努力错了方向?
她心里敲起鼓点来,却坚决不肯认,梗着脖子反驳了句:我哪儿有?
没有?霍修那双眼锐利地像刀剑,说着又想起来一笔旧账,好整以暇笑一笑,那方才你与方葶蕴,说谁是雏儿?
阮阮话到嘴边儿,教自己给噎住了。
他眉尖微微挑了下,谁给你的胆子在背后说我的风凉话?
她脸上皱了皱,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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