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绑着卷卷小马尾的男X使者正跪在马桶前,勉强用单手撑着地面,本该拿在右手上的太刀不知所踪。
——不,不只是刀,他的右手臂也不见了。
确认对方伤势严重时,像重新通了电似的,姜夕麻痹的四肢忽然又灵活了起来,重新抓起破破烂烂的枕头,冲到朝的身边,手口并用地撕开枕套,将布料往血淋淋的断面压上对方肩膀的断面。
说时迟,那时快,前.监狱医生的脑中闪过了几分钟前的画面,但手上的劲已经收不住了。
随着「噗啾」一声,姜夕的整个手掌都cHa进了断面中,那触感b西瓜还要松脆。
姜夕傻住了。
「这个??做得很好,再撑一下!总之先深呼x1??」
伤患一声不吭,而她故作镇静、极力安抚,同时拼命思考到底该把手拔出来,还是继续cHa在里面。
突然,她听见了朝低沉的笑声。
「你该不会是??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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