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清晨,天气得像快下雨。
夏予辰坐在教室里,制服没脱,後颈汗Sh了一片。
但不是因为热,是因为腺T又开始躁了。
他撑着额头,勉强忍着。
眼角却总不自觉往右侧飘。
陆司寒今天少见地没穿外套,白衬衫解了最上面一颗扣子。
那一小段锁骨lU0露在空气中,乾净到几乎透明。
而就在锁骨下方一点点——是他梦里咬过的地方。
他还记得梦里那声「你很烦」,像砂纸一样刮过心脏。
但真实世界里,这人还是什麽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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