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吗？
还是某种信息素契合错乱？
夏予辰躺在床上，脑子一片混乱。
他忽然想去问学校的医疗部门：「如果Alpha完全没释放气味，但你还是对他产生反应，是不是代表——你早就被标记了？」
但他不敢问。
他怕一问，就会被观察、会被记录、会被隔离……
更怕那个人知道之後，会离他更远。
你传送了
周一。
他踏进教室的那一刻，全身都紧了起来。
因为陆司寒已经坐在位置上，眼神落在窗外，侧脸像雕塑一样乾净冷漠。
空气一如既往——乾净，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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