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李絜读过我许多篇文章,她说我用词太狠,太锐,不舒服。她说我打从骨子里反社会,蓄意想伤人,我不否认。曾和李絜约定过,下次尽量写些轻飘飘、暖呼呼,近似「舒芙蕾」的甜蜜字眼,好,我会努力,结果凿成的总是弃城败景。
李絜打趣过,青春疼痛文学,你写,多写点,再几年你就三十了,那时你还写吗?
还写。我赌气,如果你再敢乱来,我真会写一辈子。
我仅少展露我胆怯弱小的样貌,李絜看过最多,而那些都成了秘密。这也是後来永德的工作使我忧虑的原因之一,我反对他在气候不佳时配合出动搜救,我说,如果有甚麽万一,我承受不了。再来一次,我真的承受不了。
以上这段是你也知道的部分,永德。
坦承我迷恋过一个乱舞的灵魂、一半羔羊一半饿狼的眼睛、一位美丽的nVX。
「原来如此。」你捏捏我的脸颊,「谢谢你愿意告诉我。」
你是我唯一坦承过的人,你吃掉我的秘密,你往後的步伐都带着我对於生命的意志。
我觉得我们是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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