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扭开车门就跑,一刻也不跟他共处。

        阿卓的夫家像一张缺了门牙的嘴,一个空落落的骨架子。雨水冲刷掉往日荣光,只有墙板上腐蚀的圣子浮雕还认得他们做贵族。

        也许正因如此,他们才会买下已经被玩成烂尻的军妓阿卓。

        后背突然被捅了一下,忍冬惊疑地回过头,却看见蒋容狱蹲了下来。

        男人掰直他的胸膛,把他的手臂背在身后,改正他做性奴时养成的陋习。他微微皱眉,望着他的脸庞出神:“别给我丢脸。”

        忍冬直接放了个白眼,抛下他就往前走:“叔叔,您过界了。”

        他们来得太早,只有零散几个宾客聚集在花园里。

        有的时候忍冬自己都在想,蒋容狱对他的肢体训练是不是太过头了。明明只是改了两处体态,怎么马上就有人惊喜地拦下他。

        透过墨镜,忍冬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是上次守在阿卓车外,等着继承小妈的桀骜少年吗。

        他又翻了一个白眼,兜里的拳握紧了:“请问我认识您吗?”

        “哎哟,”少年毫不见外地拉他过去,夸张的动作幅度让忍冬有些不舒服:“瞧你这身打扮,是贵族学校的新生吧。你没见过小爷,谢骁的名字你肯定听说过吧。我就是谢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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