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被曲泱绑回去了。

        一切都没有变,曲泱轻轻夹起他从前爱吃的鹅肝酱虾仁,弯下腰,金筷子把晚餐放进桌下的狗盆。

        男人和他的新欢坐在一起,笑:“不当妻子,这不还有肉便器和飞机杯可以选吗?”

        小少爷没说话。陶瓷的反光映出曲佑英疲倦的眼神。这几天他东躲西藏,觉都没睡好,面容更是憔悴得不行。

        事已至此,他还是做不到去恨那个叫曲泱的男人,那个给他尊严、发掘他在数学上的天赋并鼓励他无往直前的人。

        但他渴望的是一段平等的爱情。

        那种可以吵架、拉黑、为了一宝石项链闹翻天的爱情,而不是这种感恩戴德、谨小慎微的豢养。

        他就是带着这种愤怒来到晚宴,拆下乳夹跳蛋尿道棒,以男人的身份堂堂登场。

        他觉得全场双性都在瞪他,骂他凭什么他有站着的资格?

        他冷静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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