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声音极轻极淡,如同一阵风转瞬即散。那一点不可名状的委屈便随之消散于无形。

        雄虫一贯如此,把雌虫看做自己的所有物,对所有物被别的雄虫染指这件事深恶痛绝,但是他们不会拿雄虫撒气,而是把气都出在雌虫的身上。

        刃一开口,雁妄差点以为刃要求他成全自己。

        听到这话雁妄心才算半落地,他强迫自己心跳降速,突突跳的血管收缩,贲张的动脉血流放缓,等到血气不那么一齐上涌了,雁妄才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像人干的事,雁妄单膝跪地蹲下来,一只手摩挲着刃的脖颈,声音放轻,带着点不经意的温柔

        “宝贝儿,你喜欢他什么?”

        这回轮到刃大脑放空了,刃脖颈处一小块皮肤被雄虫摩挲的发烫发热,他忍不住想凑过去团成个团被雄虫捏在掌心里,刃不解其意目光游离的看着雁妄

        “您说什么?”

        “我问你,你喜欢他哪里?”

        这话问起来就有丢盔弃甲的意思了,雁妄自觉丢脸,偏偏刃还要他重复,雁妄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遍,刃却更显得困惑了

        刃迟缓的如一尊大理石雕像望着雁妄,似乎是过了好一会才消化掉雁妄的意思,然后刃抿着唇摇摇头,声音很低,低的纹理耳朵贴在房门口都听不到。

        但是不知道刃说了什么,雁妄一下子就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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