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刃被扯碎了衬衫,扒掉了西裤,雁妄叫他跪在床上,他们昨晚刚进行过彻夜的爱抚,刃的身体生涩的接受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持久又暴力,颠覆了他对雄虫的认知。

        因此他跪在床上也只是很温驯,他以为雄虫要惩罚。

        但是当他被一只手捏住臀部的时候,他就不这样想了。

        他的左边臀部被捏在手里上下揉搓,轻一下重一下的,雄虫亲他的脖颈,锁骨,还有他胸前的两颗茱萸,他浑身被雄虫的气息激扰的软绵绵的,他感觉雄虫的阳具已经抵到了他的穴口,滚烫,坚硬。

        他的穴口分泌的淫水润滑了雄虫的阳具,然后雄虫横冲直撞轻车熟路的猛击他的敏感点,他宛若被电极,雷劈,登上了极乐的巅峰。

        雄虫的攻势又烈又猛,他甚至感觉到雄虫抵到了他的生殖腔。

        “啊,不,慢一点,慢一点,”

        刃脸色潮红,看见他苍白的脸色终于转变为嫣红,雁妄涌起一股奇异的征服的快感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雁妄伸手摸了摸刃的脸颊,更大力度的加紧了抽插的攻势。

        “忍好了,要是在提前泄出来,我可要罚你了,”

        雁妄说着不轻不重的又捏了一下刃早就高挺的阴茎,那阴茎早就亟不可待的想一吐为快了,它现在还能坚持全靠主人强大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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