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早上的辣椒炒辣椒是不行的。

        她把馒头吃出了绣花的优雅,揪一小口,吃进嘴里,嚼到天荒地老再咽。

        她说:“她要是想打胎,我给赵大夫说一声。”

        赵大夫就是从日本学医归来,怀着济世救民之心,在码头被校长花言巧语的拐来,进学校给学生撮药丸子驱虫,给附近村民的牛马猪看病,给不小心怀孕的女学生做流产手术、接生。

        现在还兼职给学生们教生理卫生知识,教教消毒、缠绷带、打针、吊水等技术活。

        祝女士现在跟赵大夫挺熟的,因为他是个男人,女学生很多话都不肯对他讲,祝女士就是那根定海神针。

        杨玉燕摇摇头:“她不做流产手术。日本好像不太在乎女人的贞操,她最难过的是那个男学生不理她了,一点都不害怕自己未婚先孕的事。她说等日后生下来送人就行。”

        那个男学生显然只打算跟日本女学生发生一段跨国爱情,并不打算真娶一个日本女人进门,估计纳妾也有难度,因为二子不介意到底是做妻子还是做小妾——能有小妾的人家一定是大户人家,所以没关系。这是二子昨晚亲口说的,在杨玉燕问她介不介意做妾时。

        张妈:“那就没事了嘛,跟咱们没关系了。”

        杨玉燕干笑两声:“还是有点关系的。”她深吸一口气,转向代教授和祝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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